我站在皇后區街上,天有點冷,大約華氏三十多度吧,風不停往我臉上吹,一點一滴帶走體溫,我直打哆嗦,不得不像條老狗般縮著身子,罩上外套的帽子。要不是為了這支菸,我絕不會傻到在室外杵著。那是好多年前的一個冬 ...詳全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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